第(2/3)页 “想不到你竟是郭解的胞妹。” 因此卫青有理由怀疑,刘据还是带了类似的心思,就算没有,刘彻恐怕也还是会这样认为…… “……” “罢了。” “这是为何?” 一个时辰后,郡府监牢。 郭玄子微微动容,下意识的问道。 郭玄子抬起那双令人心悸的眼睛看向卫青,并未说话。 卫伉倒有些不服气了,挺胸说道, “大将军想要老身做什么?” 当夜。 “你死之后,自会有人将你安葬,你的族人中,也会有一名男婴得以保全,使得祖宗香火得以延续。” 所谓伴君如伴虎,自此卫伉便不能再有任何的私心和立场,或者说他的私心和立场只能在天子这一边,稍有逾越便是万劫不复…… “空着。” 以刘彻的性子,得知此事之后必定极为重视,毕竟能够同时策动郭玄子和河间国的人,能量已经足以令刘彻内心不安。 “不必谢我,这回太子在河间国遇刺,你身为一郡之守虽难辞其咎,但危急之际能够舍身相救,又始终执掌兵马严加防范,使得谋逆之徒不敢妄动,河间国并未生出乱子,也算有将功赎罪的表现。” “多谢大将军提点,下官铭记于心。” “大将军恕罪!” 而“提点”二字,便是他给卫青的回应,“铭记于心”四字,则是他给卫青的承诺。 “不必多礼,寻个安静的地方,我只私下与伱说几句话。” 尉晨此刻才终于敢继续喘气,连忙磕着头向卫青谢恩。 “你不需要知道。” “此事我看在眼中,陛下心中亦有计较,处置时自会通盘考量,要谢,你也该谢你心中尚有一片忠心。” 郭玄子终于有了回应,声音沙哑的道: “多谢大将军,大将军的恩情,下官没齿难忘!” 那时刘彻便因此大为光火,认为刘据这是在故意点他,最后索性将公孙卿送去了博望苑,让刘据自行处置。 “儿子已经很知足了,难道父亲还嫌不够么?” 这个傻儿子,能明白这个道理,能做到这一步么? 说起来这个家伙运气也是真好,他的伤口比卫伉大了许多,也深了许多,但经过义妁的缝合之后,却几乎没有出现严重的发炎症状,只是第二天开始发肿,第三天发了一天低烧就抗了过去。 “我可听太子表弟说了:父亲焦虑的其实并非是我有没有出息,而是自己为未来兜底的能力。” 这话一针见血,刺的卫青心脏又是一抽。 “大将军,下官……” “?” 卫青沉吟着道, “你需在供状中写明太子命犯孤鸾煞和刺杀之事的确是一场阴谋,不过不只是针对太子,而是针对大汉皇室,但贯长卿和王定不能是主谋,你也不能是主谋,河间王更不能是主谋,你们所有人都只是摆在台前的棋子,主谋另有其人。” “诺。” 郭玄子沉默了片刻,终于挪动过来将那个小瓷瓶握在手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