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雷邦脸上的肌肉不由地抽了一下,心理压力反而更重了。 他想不出来,一个小姑娘,一个小镇子上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一不在他这个刑警大队长面前惊惧,二不在这荒郊野外孤男寡女独处时表现惊恐? 赵菲不慌,倒是把雷邦弄慌了。 他想起了那个来自神秘部门的年轻人,那个年轻人进屋时,以他刑警队长的耳力,甚至都没听到一丝破风声…… 雷邦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已的脑袋,似乎以此来确定自已的脑袋还好好地在自已的脖颈上似的,才干咳了一声,对赵菲道: “赵菲,想必你也听说了吧,司马瑨签了认罪书。局里已经把他的案件移送到检察院,估计最快的时间里就会开庭审理了。不出意外的话,故意杀人,绝对是死刑了。” 赵菲看着漫天的星光从天下泼洒下来,从下车后她就没有再说话,只是用五识去默默感受着这郊野环境气场的变化。 她能感觉到,从自已安静下来,沉下心不再惊慌后,这郊野的夜色立即从让人心生恐惧,到变得让人心气平和。而雷邦身上,由于他不时摸摸、掏掏的动作,则显得与静谧的夜色十分不搭,不和谐至极。 雷邦的身体语言仿佛在告诉赵菲,他比她还不适应当前这个环境。 此时,听到雷邦突然这么对她说,赵菲不由笑了,她对雷邦道: “雷队长,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雷邦被赵菲这一笑不由笑楞了,迟疑了一下才道: “你不是很关心他吗?” “嗯,是,我是很关心他。只是现在他的案子进入司法程序,我也只能默默关心他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赵菲回答得中规中矩,不出她这个高中生身份的见识,所以雷邦虽然有点奇怪,还是按着自已想好的思路道: “其实呢,象司马瑨这样的案子,如果一直搁在县局悬而未决,对他来说才是折磨。” 赵菲知道雷邦说的折磨的意思,就是司马瑨可能受到的“刑罚”,比如泼冷水、戴脚镣,不给饭吃什么的。 但是只要不是致命的伤害,其实邱云雪也安插了些人手进去,照顾司马瑨。 有了邱云雪的照顾,司马瑨至少不会真正饿肚子,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但是,雷邦这样说,好象另有深意?赵菲不禁追问道: “你说的刑罚,是指挨打、不给饭吃这样的事情吗?” “当然不是。” 雷邦似笑非笑地答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