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是?” 赵菲得到了意料中的答案,但却不知道雷邦真正想表达的是什么,所以继续追问。 雷邦这个人,虽然是刑警,但说话却不象男人那样干脆,拖泥带水的,让人大费猜疑。 但这估计也是他长期工作中养成的职业习惯吧,只有对犯罪嫌疑人欲擒故纵之时,说话说一半留一半,才能达到敲打罪犯的奇效。 赵菲想清楚这些,便小心地围着雷邦的语言陷阱打转,尽量让自已避开雷邦的语言陷阱,说话也是言简意骇,省得不小心泄露出什么。 雷邦笑道: “如果这个案子在县局一直悬而未决,司马瑨就将一直被困在看守所内。你想想,看守所内,有执枪的武警日夜巡查,司马瑨能有一星半点机会吗?” 赵菲听得心头一跳,不由地眉头一挑,追问雷邦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懂吗?对了,你是不懂,一个高中罢了,哪里懂得具体的司法程序呢?”雷邦似笑非笑地看着赵菲,直到此时,他才有占据了专业优势上的一点心理平衡,“司马瑨如果出庭受审的话,那就要通过囚车来转运,这就是你的机会。” 赵菲听到这里,恍然大悟,不由失声道: “你是说,劫囚车?” “对,今晚上我总算看到你聪明了一回。”雷邦笑着深深吸了口嘴里的香烟,道,“如果不劫囚车的话,司马瑨就死定了。只要法院受审落实了,他从此就背上一个故意杀人的罪名了。我知道你一直不相信是他杀的人。可是在我国,你知道如果一个年轻人被判杀人,那除了他本身性命难保外,他以前的生誉,家庭的荣誉都会被打上耻辱的印记。 但是如果他在未受审前逃亡了,这个案子就无法提起公诉,只能把当事人捉拿归案后,才能再次进入公诉程序。所以我才说,司马瑨不认罪,一直待在看守所里,是死局。 他只有认罪,设法走出看守所,才能将死局变活。” “你说的死局变活局就是劫囚车,怎么劫?” 赵菲眼里闪过一抹亮色,这还真是一个好办法,只要司马瑨能出得囚笼,凭他的身手,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还怕什么栽赃陷害? “很简单,你给我钱,我帮你安排人。”雷邦扔掉手里的香烟,恶狠狠地道,“就趁着这次赚上一票,我也打算退二线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一个老公安,刑警队长,多好的铁饭碗啊,要名有名,要地位有地位,凭什么去做这种犯法的事情?” 赵菲嘴角浮现出一抹怀疑的冷笑。 “我缺钱!”雷邦干脆地道,“我一直在地下钱庄赌钱,没想到越输越大,现在欠地下钱庄有三十多万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天文数字,靠我当队长的工资和一点外快,永远也补不上这个黑洞。” “哦?你居然赌钱?” 赵菲动容了,如果雷邦赌钱的话,欠了地下钱庄这么多钱,一定有迹可查,倒不怕他说假话。 “是,所以上次对你那块玉珮会动心也是如此,本想着看成色不错,截留了可以卖掉堵上堵债,没想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