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咳咳咳——” 喜多川花子后面这句话说出来让北澄实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好家伙。 原来泪子当初拿的是你的卫生巾啊? 难怪他总觉得第一次去喜多川家的时候,喜多川花子有些针对他的感觉。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虽然这误会解除得确实有点晚了。 不过晚来总比不来好。 他点点头,没有追究什么的意思。 毕竟比起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他还要想想明天要怎么办。 虽然他是大将,但看着自家男子队被三人斩、四人斩的也不太好。 至少也给他们一点参与感嘛。 要不然也试试给男子队做一做打气便当? 他就这样一边与喜多川花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同时思考着明天男子队的对策。 毕竟500支队伍,战况肯定比女子队更加激烈。 就这么一边想一边走,北澄实一行人很快便回到了旅社当中,打算等会儿就洗个澡,想想明天的男子队比赛的对策。 然而—— 刚刚有了些许睡意的北澄实还没合眼,就被旁边静文高中男子队大间粗重杂乱的脚步声给弄醒。 大晚上不睡觉这是想干什么? 他颇为奇怪地推门来到男子队大间。 等到看清眼前的情况时,他却不由得皱起了眉毛——石川正仗与五岛平八一个手上绑了绷带,另一个脚踝处扎了个绷带。 再搭配着他们脸上、身上明显的鞋印与红肿,显得格外狼狈。 “怎么回事?” 北澄实紧皱眉毛走了过去,看向正在查看两人伤势的喜多川花子。 喜多川花子这会儿也是愁眉不展。 见到北澄实走了过来,她也没犹豫,将事情尽量简短地说明了。 原来是石川正仗与五岛平八在买完当地特产回程的时候被人下了黑手——脑袋上被罩了麻袋,被人一顿拳打脚踢。 对方极具组织性,下完手之后就溜之大吉了。 石川正仗与五岛平八甚至连人影都没看清楚。 而且这帮人手也特别黑,专程就往手腕和脚踝上招呼。 简直就像是知道他们俩明天有玉龙旗比赛,所以故意下的黑手。 这极具针对性的下手措施也让在场不少男生气血上头,认定了是前两天的足立学园那群人干的好事。 他们义愤填膺,虽然没有证据,也要替石川正仗与五岛平八报这个仇。 有两个甚至当场就取了练习用的素振木刀,打算直接去对方的房间找麻烦。 好在喜多川花子及时劝住了他们几个。 这才没有演变成两个学校剑道社成员打群架的情况。 “监控呢?” 北澄实吸了口气,皱着眉毛问了一句。 “问了,只不过五岛他们回来的那条小路有点年份了,大晚上的路灯都是坏的,更加别说监控了。” 喜多川花子回道。 这下子可就难办了。 对方干的这是一点破绽都不留。 纯纯就是早有预谋。 且两人这估计在司法认定上估计连轻伤都算不上,很难请求警察帮助调查。 “全部都怪我,非得拉着石川去买特产,明天的玉龙旗比赛.” 五岛平八这会儿没了平时嘻嘻哈哈的精神劲儿,满脸后悔。 石川正仗也是满脸愧疚。 “北澄大将、喜多川社长,你们骂我们吧,这确实是我们的问题。” 他们俩的抱歉声让气氛沉闷下来。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要知道玉龙旗团体赛五人一组。 可如今石川正仗一个脚踝受伤成了‘瘸子’,移动都移动不了。 另一个五岛平八则是手腕挫伤,成了‘独臂侠’,连竹刀都握不住。 而男子组这次并没有来那么多人,并没有什么替补选手。 如今缺了两人,按照玉龙旗的规定,只能按照弃赛处理了。 静文男子队这何止是一轮游。 简直‘游’都没‘游’就直接被踢回老家了。 空气变得沉重。 就算是喜多川花子这个时候也想不出任何解决方法。 毕竟这会儿缺席两人,按照玉龙旗的规定是直接判处弃赛处理的。 “玉龙旗能带伤出赛吗?” 一直在查看两人伤势,默不作声的北澄实冷不丁抬头问了一句。 而他这一发问,不止是男子队这边。 就连喜多川花子那边的女子队都全体愣了一下。 玉龙旗比赛是可以带伤出赛的。 毕竟只要是运动,就难免会有拉伤、挫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