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要是放在旧社会,孙家人就是那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代表。 孙婉容:“可他就是欺负我了,他明明没喝醉,他装醉呢,凭什么抵赖?” 摸了摸孙婉容炸毛的脑袋,苏岁对孙婉容的印象又添了两个字——天真。 她直起身勾唇冷笑:“孙同志,你有没有想过裴波抵赖或许还是件好事,他要是不抵赖……那才真是麻烦了。” 以裴波的无耻,万一在和孙家人的对峙中耍浑,承认他就是欺负孙婉容了,那孙家人和孙婉容本人要如何自处? 难道要像原书里一样捏着鼻子认下裴波这个便宜女婿? 更甚至这样的猜测都是好的,苏岁把孙婉容扶起来,小声问对方。 “而且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裴波醒了之后自知把你得罪死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你家里人报复他之前先一步破釜沉舟,跑到你爸妈单位去‘负荆请罪’,故意把事情闹大,你该怎么办?” 孙婉容瞪大了眼睛,显然,她没想过这种可能。 苏岁目露心疼但到底不能放任孙婉容犯傻。 本着救人救到底的原则,她直言—— “到时候众目睽睽,裴波要是一口咬定他欺负了你,难道你要站出去和他对峙说没这回事或是和他掰扯他强迫你这事儿到底有没有得逞吗?” 孙婉容只是天真,并不是愚蠢。 苏岁都把话点到这份上了她怎么可能还听不懂。 就像苏岁说的,以裴波的无耻很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裴波不可能干等着她孙家的报复什么都不做。 而一旦事情被裴波闹大,不管怎么解决最后吃亏的都只有她。 孙家还是会变成笑柄,而她……没人会相信她没被裴波得逞,她这辈子在裴波朝她下手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毁了…… 眼神重新变得空洞,孙婉容整个人抖得像大雨里被雨水淋湿浑身湿漉漉瑟瑟发抖的小狗。 单纯又无助。 她攥了攥手,下定决心…… “我、我杀了他……” 闻言,苏岁扶额,拽着傻姑娘的后脖领子把人往不碍事的地方一推,撵小孩儿似的甩甩手道。 “你先歇着吧,看我给你打个样这种事要怎么处理,无论如何,咱们受害者都没有把自己搭进去的道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