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自刘据的营帐中出来,赵周和倪宽已是满面愁容。 不管刘据信不信,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他们是否对金日磾做过什么。 虽然如今完全不知道金日磾身在何处,但他们相信金日磾如今八成安然无恙。 毕竟就算这回金日磾不是团队首脑,也没有领兵权,可他随行也是带了两百期门武士的,如果他真出了什么岔子,这两百期门武士断然不可能将这件事隐瞒下来,刘据和他们这些人也不可能一无所知。 最重要的是,他们暂时还不确定金日磾对于刘据出海的事究竟知道多少。 如果金日磾已经将刘据出海的事上疏禀报了天子,那么天子恐怕变要对常融落海的事产生怀疑了吧? 就算没有,光是刘据出海的事就已经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否则他们此前又是为了什么设计常融落海? “赵公,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我们竟能对金日磾那么一个大活人毫无印象?” 倪宽依旧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满心忧愁的对赵周说道。 “我又怎会知道……” 赵周摇了摇头,忽然压着声音道, “刚才殿下提及此事时,我仔仔细细回想这些日子的经历,倒是想起了一个不太确定的细节。” “殿下偷偷出海的那日清晨,对出海众人训话时。” “我隐约记得有一个人就站在我左侧后方一同观礼,那个人绝不是你,也不是韩说、杨仆、常融或李季中的任何一人,而除了你们,就只有金日磾有资格站在这個位置。” “可是我思来想去,却又对那个人的面孔和体型印象极为模糊,不能确定那个人就是金日磾,甚至再仔细想,渐渐的都有点不确定当时有没有这个人了。” “这……” 听到这话,倪宽的眉头已经拧成了疙瘩,也是跟着仔细回忆了一下,才用笃定的语气说道, “赵公这么一说,我也略微有些印象了。” “赵公的左侧后方的确是有人的,当时韩说与杨仆与各自的将士站在一起,我立于赵公右侧后方,常融和李季还要更靠后一些,而如果有人立于赵公左侧后方的话,这个人必定只能是金日磾,换做旁人便是无礼无矩。” “一定是,那个人一定是金日磾!” “不管赵公是否印象是否清晰,这个人都只能是金日磾。”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