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该!与老身斗法,你还嫩得很!” “如今你已经开始着急,只需再熬一熬你,在你生辰即将过去的最后几日,待伱内心焦急如麻之际,福星贵人就可以登场了,不怕不能一举将你降服……” 此刻郭玄子内心说不出的舒爽,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这些日子她真是受够了。 此前就算是刘彻对她也是有礼有节,偏偏遇上了刘据这个混不吝的太子,这一路上完全不将她当一回事不说,就连广川王送给她的谢礼都敢抢! 郭玄子估算了一下。 广川王送来的那几车谢礼可都是高档布帛和玉石金器,粗略估计至少得价值数十万钱,这個响马太子竟然全部拿走了,连根丝线都没给她剩! 真是混账! 真是强盗! 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 另外一边。 “我都已经如此表现,这些人总该有所行动了吧?” 走远之后,刘据脸上那恼怒与焦急的神色也悄然消失,心中暗自琢磨。 恰巧见到卫伉迎面走来,他轻声问了一句: “表哥,最近可有什么发现?” “没有……” 卫伉微微摇头,面露无奈之色。 奉刘据之命,自出发那日起他就一直在率人暗中盯梢郭玄子和随行的僮仆。 可是直到现在他也并未发现丝毫异常,完全就是一无所获,心中甚至已经有了一丝挫败感。 “接下来准备返程,越是接近我的生辰,她就越容易有所动作,表哥不可松懈。” “殿下放心,只要她有异动,我便绝不会出任何疏漏。” …… 有了来时的经验,返程的路只会更加好走。 渔阳郡——上谷郡——燕国——涿郡——渤海郡…… 这几个郡国并非一条直线,而是以燕国为中心挤成一坨,每个郡国至少都与其余两到三郡国接壤,全部走下来也用不了几天。 在燕国的时候,刘据还见到自己的三弟——燕王刘旦。 刘旦现在还是个流着鼻涕的小屁孩,见到刘据之后,该有的礼数是有的,就是略微有点生分…… 不过这倒也无可厚非,刘旦还在吃奶的时候就被封了燕王前来就国,只怕连长安是什么样子都不记得,更别说他这个素昧蒙面的大哥。 据史书记载,在巫蛊之祸之前。 刘旦其实并不奢望荣登大宝,始终安心做着自己的藩王。 而等到巫蛊之祸之后,大哥刘据死了,二哥刘闳又早早夭折,按次序排下来,自然应该轮到他了。 怎奈刘彻迟迟不立太子,一直到临驾崩的前一年,忽然将最小的皇子刘弗陵立为储君。 此时刘旦才开始怀疑新帝得位是朝中大臣操纵,生出了“我要争一口气,不是想证明我了不起,我是要告诉所有人,我失去的东西,我一定要拿回来”的想法,在刘弗陵继位之后,开始了自己的数次密谋造反,直到自绞谢罪的狂飙之路。 当然,这只是史书中的记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