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遥想此前“押送”刘据前往东郡濮阳治水,那次他还带了天子节杖,结果又是怎样? 刘据心理倒有些奇怪了,这两个人为什么会认识,是什么关系? “殿下恕罪。” 杜周躬身答道。 杜周整个人都慌了,见与刘据解释不清,连忙又皱着脸向义妁求助, “既然如此,你稍后就先随我去一道大司农了解一下情况吧。” “你这种行为还可以定性为恩将仇报,义纵对你有知遇之恩,你却想睡人家的姊姊,你这叫无耻之尤!” 天子固然令人畏惧。 杜周总算松了口气,暗自拭去鬓角的汗珠,连连施礼感谢。 史书中记载的不多,只说他们一个曾是大铁商,一个曾是大盐商。 “再后来,义医师干脆住进了宫里,下官无法得见,联系也就越来越少了,只能偶尔托人探听义医师的消息,得知义医师平安无忧便安心了。” 杜周怔了一下,连忙陪着笑将自己此次的职责用更加直白的方式说了一遍,生怕刘据产生什么误会。 “义妁谢过殿下。” 正说话之际,院内不远处走过一道脚步匆匆的倩影。 “义医师?” “可惜义医师醉心医道无意婚嫁,又不肯收受下官的财物,此事便只好作罢。” 虽然他的确对国家财政事务一窍不通,但如果看到什么问题,说不定也能通过后世的知识为桑弘羊提供一些不太成熟的建议。 “……” “多谢义医师未下官证明清白。” “殿下莫怪,杜周的确未曾骚扰过下官,下官后来住进宫里,也只是因为宫中有一位八子胎气不正,需临床照料,因此多在宫中住了一些时日,与杜周无关。” “因此义纵对下官有知遇之恩,后来义纵遭难,临刑之前曾嘱托下官代为照料义医师。” 再至于如今的大农令孔仅,和另一个大农丞东郭咸阳。 背后忽然传来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是太子詹事季平。 那条在旁人眼中犹如天子亲临的节杖,在刘据面前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甚至还不如一根烧火棍, 刘据闻言又看向了义妁,他还真不知道这段历史。 看着杜周这张看起来老成又忠厚的标准国字脸,刘据也有些不懂了。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令他胆寒的刘据…… 杜周哈着腰跟在身后,不住的点头。 盐田官营改革的事情,他自然是认真的。 刘据又问。 刘彻虽然说过如果他不去大司农协助盐铁官营改革,就要派人每天押送他去,但是最终他还是遵旨了啊,刘彻为什么还要派廷尉的人来? “陛下命下官跟随殿下协办盐铁官营改革事宜,自今日起一切听从殿下调遣,直至完成改革再回廷尉复命。” 义妁一愣。 至于二人是否徇私舞弊,是否在任免官员的时候收受贿赂。 良久之后。 “诺。” 虽然天子从未明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