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谁说不是呢。” 郡丞嘿嘿笑着献上一记马屁,“或许是因为使君平日清正廉洁爱民如子,才换来了此等化祸为福的运势吧?” “既然如此,稍后你回去起草一封奏疏,我二人联名尽快将此事呈报上听。” 王曦颇为受用的笑了笑,颔首道。 “不知依使君的意思,这奏疏该写些什么?” 郡丞问道。 王曦略作沉吟:“将清河郡的情况如实上报即可。” “重点润色一下你我在水患发生之后如何应对,以及我们因地制宜,准备将水患变为水利的宏伟计划。” “不过……提前安置和驱离百姓的事,目前尚无定论,也不知对方的身份,暂时不要上报,免得节外生枝。” “何况此事发展到这一步,又事关太子,我们永远猜不到长安想听到什么。” “因此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你我只需做好分内的事,拿到我们应得的就是了。” …… 最近这些时日。 尽管濮阳早已人心惶惶,但治水之事仍在有条不紊的进行。 之前砍伐淇园竹林运送来的大量竹木,以及陈虢、章谅率人搬运来的土石都派上了用场。 又因为刘据强行掘开北堤之后,河水被分了流。 南堤的决口处的水位和水势都下降了许多,堵塞起来的难度小了不少。 以至于历史上刘彻亲临现场监督,发动了数十万役夫,耗费大量国库内帑才终于堵住的瓠子决口。 就这么被刘据只用了几万人,动用了一部分东郡资产就给办成了。 自此,侵扰梁楚之地一十六郡的水患将告一段落。 而在如今的濮阳。 最丧的一个人非杜周莫属。 “顿顿顿!顿顿顿!” 自刘据毁堤淹田之后,杜周就抱上了酒坛子。 从早喝到晚,终日浑浑噩噩,那叫一个如丧考妣,不问世事。 “杜廷尉史,你从昨夜一直吃酒吃到了现在?” 同住一个府邸之中,还是自己的“监军”,刘据还是象征性的劝了一下。 虽然汉朝的酒度数不高,但这么喝下去也未必就喝不死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