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承平伯:“啊……” 孙御史咄咄逼人:“是不是十多盆?!” 承平伯苦着脸比划:“孙大人您讲讲道理,我们的盆这么大点,殿里的盆这么大……你是不是嫌你侄子在我们店里花钱太多?那是他自己要吃的嘛!” 另外几人也恍然大悟,“那个临摹画的小子?” 天天到店里听曲的侯爷也嘀咕道:“那么贵的画我们都拿出来让他白看了,他还嫌贵?” “是呀!”承平伯也理直气壮起来:“他一天要画八张画,喝五壶茶,笔墨茶水我们都没收过钱!” 孙御史脸一红:“你胡扯什么?!” 承平伯:“你快让他别来了,我们还赔钱。” 孙御史:“你胡扯!你一块儿点心五两银子,你赔什么赔?!” 承平伯:“又不是没便宜的,我们一大盒饼干才一两半!” 孙御史:“才一两半?!你可知一两半够百姓吃喝多少日?” 承平伯被他指的连连后退,狡辩道:“西城的餐馆酒楼,上哪吃顿饭不得十来两银子?又不是只有我家贵。” 其他朝臣忍不住也议论起来:“我也听闻了长乐街的点心店,当真是奢靡。” “西城本来就贵,一盘青菜,也要一两银子。” “什么!?竟然如此昂贵?” “京兆府也不管管吗?” “上次到那边吃饭,一顿饭就吃了我两个月俸禄” …… 弘安帝听得脑门青筋一跳一跳的,抓着龙椅把手的手握出一手背的青筋,“够了!” 他一拍龙椅猛地站起来,“这是朕的大朝会,不是早市的市集上!你们是皇亲国戚是功勋贵族是大岐朝官,不是吵一斤菜多少钱的市井泼妇!” 所有朝臣噤若寒蝉,谁也不吭声了。 太子:“父皇息怒。” 他息个屁怒! 他日日为军饷、为赈灾、为大岐的江山发愁,这群废物竟然日日歌舞升平?! 弘安帝走来走去,“要吵是吧,孙御史,朕问你,今日京中一石米多少钱?!” 孙御史一怔。 弘安帝又随便另指一人,“你说!” 无辜被点的鸿胪寺卿:“……” “你说!”弘安帝又指。 看热闹的睿王一怔,坦然道:“回陛下,臣弟不知。” 弘安帝抄起手边的奏折砸他,“不知你那么大声!太子,你说!” 睿王递去无辜的眼神。 太子习以为常:“糙米约为五两一石,精米约为八两一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