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汝若是早说你叫冒顿,乃翁必不杀汝。” “但汝却偏偏说那什么撑犁孤涂什么让人听不懂的话,还要抢刀胡闹,那乃翁焉能不杀汝!” 虽然阵斩敌将能得的功劳远大于生擒敌将,但刘季很清楚嬴成蟜的性子。 刘季砍了冒顿的脑袋,只是依照秦律论算军功。 但如果能把活着的冒顿送给嬴成蟜,刘季不止能拿到生擒敌将的功劳,还必能得到嬴成蟜的青睐和私人帮助! 刘季身后,另一名五百主弱弱的说:“额好似听军法吏说过,匈奴单于的全称好似是撑犁孤涂单于。” “若是二五百主方才稍等一下,可能就能听到这人言说自己是撑犁孤涂单于了。” 听见这话,刘季的肠子都快悔青了! 他不知道撑犁孤涂是什么意思,还能不知道单于是什么意思吗! 死手! 动那么快做甚! 刘季眼睛一瞪:“生死攸关之际,还要说那些鸟语,就不能直接说自己是单于吗!” “这冒顿,真真是害死乃翁了!” 让刘季承认错误是不可能的,所以,冒顿之死,冒顿当负全责! 若是让鄂日松听见刘季这番言论,鄂日松绝对会被当场气炸。 但即便鄂日松没听见刘季这番言论,鄂日松也已经快炸了。 鄂日松本是头曼单于的卫队当户,结果头曼单于在鄂日松的眼皮子底下被冒顿太子亲斩,鄂日松没为头曼单于斩冒顿,勉强说的过去。 而后鄂日松顺势成为冒顿的卫队当户,结果冒顿又在他眼皮子底下被刘季斩了! 额亲乌特格! 鄂日松暴怒大喝:“族人们!太子已死,是非对错本将已无心解释。” “随本将为太子、为单于复仇!!!” 奋尽全力,鄂日松手中铜啄抡的飞起,正面杀穿刘季部后便要绕行转向再度冲杀。 但还没等鄂日松转向,焦洋便如一头下山野豕般自右侧撞向鄂日松,满是喜悦的高呼:“大鱼在这儿!” 鄂日松听不懂焦洋的话,却能看到焦洋的笑,一时间鄂日松又被气笑了:“谁人都敢在本将面前撒野?” “给本将去为太子陪葬!” 厉喝间,鄂日松对焦洋刺出手中铜啄。 与此同时,焦洋也双手握紧长枪,对着鄂日松当头劈下! “咚!!!” 木质的啄杆与枪杆相撞,鄂日松双手突然承受了无法承受的巨力,连带着半个身子都不可控的往下栽。 反观长枪却只是微微上跳了一下,便被焦洋奋起力量再一次压向鄂日松,如一根长棍般重重劈向鄂日松的脑袋。 头盔剧震凹陷,鄂日松的天灵盖也随之凹陷! 眼瞅着鄂日松的脑浆从鼻孔里喷了出来,焦洋乐呵呵的笑道:“这胡贼的力道都快赶上富强豕了,不愧是条大鱼!”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