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司马瑨昏迷过去,人事不知之后,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已的眼前,浮着几个男人凶恶的脸。 看到他醒来,那几个男人立即叫起来: “老大,他醒了。” 呃,这是哪里?什么情况。 司马瑨觉得头上还一阵一阵发蒙,只记得昏迷前还在医院里,但一醒过来却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有这么多人。 他欠起身,四下一打量,便明白了。 这是个不足二十平方米的狭长房间,里面靠着墙壁排了几张铁架床,屋子里挤满了人,空气中充斥着一股霉味和臭尿味,呛得他几乎要咳嗽起来。 这里,是监狱一类的地方吧? 这时他注意到刚才那几个窥探他的人汇报后,一个长得十分粗壮的男人走了过来,看到司马瑨醒了,上前对着他就是一巴掌: “新来的,知道规矩不?” 司马瑨还没来得及还手,头已经被打得一阵巨痛,接着,一股鼻血从他鼻子里流了出来,染红了身上的衣服。 “哟,这么不经摔,看来很快就学会规矩了。哈哈!” 粗壮的男人就是被叫老大的,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煞气。不过,和司马瑨遇到的更厉害的杀手相比,这股煞气根本不算一回事。 只是司马瑨这时才发现,就算他想还手,但却觉得四肢僵硬,动弹不得,好象全身骨头被打断了一样。 司马瑨这才暗道不好,想起医院那个陌生小护士输液的那一幕,顿时醒悟过来,自已着了田申的道了。 田申和他知已知彼,哪里会不了解他的身手呢?因此一定是在他输液中动了什么手脚,才让他这样绵软无力。 司马瑨不禁暗暗后悔,早知道当时就该直接跑出医院,不该大意在医院里逗留。 看到司马瑨不客气地想要反击的样子,那个老大又上前,“啪”地一巴掌又摔了过来,这一次,剧烈的掌力将司马瑨将再震得脑部巨痛不已,他抱着头,在床上滚来滚去……从来没有一次的疼痛,象这一次那样难以忍受。 “老大,不好了,你不会下手太重,把他打得脑震荡了吧?” 一个犯人看到司马瑨痛苦的样子,有点害怕了,如果司马瑨被打死了,他们一牢子的人都得加刑,老大可以不在乎,他是故意杀人犯,早晚都要死的,自已无非是小偷小摸,过半个月就可以放出去了,要再加刑就倒霉了。 “老大,要不要叫医生啊?” 另一个犯人见势不妙,主动提出来。 “不用,就让他这样吧,死了还干净。” 被叫老大的郑庆一脸不以为然,他是肯定要被判死刑的人了,抢劫故意杀人,再杀一个也是死刑,怕什么?何况,还有人交待他,如果好好折磨这个新来的,会给他一个天大的好处。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还能有利用价值,郑庆欣然和对方达成了交易。 当疼痛达到极限,司马瑨抱着脑袋,晕了过去。 等司马瑨再次醒来时,黑夜已经降临,四周的犯人都已经入睡,牢房里响起了如雷的鼾声。 而最让司马瑨感觉到奇迹的是,他的头居然不疼了。不光不疼,一些曾经被他遗忘的往事,这时突然如潮水一般,向他的脑子里涌了进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