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菲,喝点水头就不晕了。” 赵菲脸色苍白,却不过大家的好意,只好从王名扬手里接过水杯,低头喝了几口,才浅笑道: “没事啦,我只是一时吓着了,没有那么虚弱。” 话虽这么说,但赵菲忆起当时凶险的情形,还是被深深地刺激到了,她没法想像,如果不是那么凑巧被放在边上的栏架绊倒了,现在恐怕已经后心窝上插了标枪,然后血溅五步了。 但是赵菲也感觉很奇怪,按道理,虽然是受了大惊吓,自已也不至于这么虚弱,她只记得受到惊骇之后,身体好象有一种要飘浮起来的感觉,现在想来,那应该不是身体真的要飘浮起来,而是……对,灵魂要脱窍一样。 这种感觉别晕车还难受,一刹那间,赵菲仿佛化身为两个人,一个正欲脱体而出,凌空站在上方,冷冷地看着下面的自已,另一个则是沉重的肉身,因为失去了灵魂,顿时极度虚弱…… 还好,大家的惊呼,让她顿时清醒过来,而那原本站在身体上方打量自已的另一个自已,倏地回到了躯体内,就象传说中的灵魂归位一样。 赵菲此时心中隐隐有点了然,但一时没办法说清楚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整个过程的副作用,是她全身虚弱,同时头也隐隐发痛,让别人看了,还以为是她被吓软了。 当然,说她被吓软了也没错。只是那种灵魂似乎要脱窍的感觉真地很难以言说。赵菲有一种感觉,如果当时灵魂真地离体而出,恐怕她就会成为大兴一中有史以来第一个被脱手的标枪吓死的人了。 司马瑨看到王名扬这么殷勤,明显不是一个普通同学之间应有的举动,他原本黑着的脸就更黑了。 或许司马瑨身上冰寒的煞气太重了,虽然他和秦莲进来没有任何动静,但是大家还是“唰”地不约而同转身看向门口,见到黑着脸的司马瑨和秦莲,刘菊道: “哟,体育委员怎么现在才来?你看看赵菲这样子,差点没吓瘫了。你这个体育委员怎么做的?刚才是你在训练赵菲吧?也没见你把保护措施做好。 没做好也罢了,人家难受成这样,你跑到哪去了?到现在才来?” 刘菊也是心中有气,看到司马瑨一进来不光没有表示关心,还黑着一张脸,总让她有一种司马瑨要把责任推到赵菲自已头上的感觉,所以直言不讳地说了一通。 司马瑨倒没有想到刘菊一照面就对他“噼里啪拉”地来了一大通,只好脸上浮出一个尴尬的苦笑。他们哪里知道为了查明事情的真相,他已经奔走了好一会儿?就是为了彻底消除日后赵菲身边的隐患。 此时听到刘菊这么“削”他,司马瑨看看身边也是一脸不自在的秦莲,不由突然用手握紧了她的胳膊。 秦莲被司马瑨捏得手上负痛,她也明白是刘菊的话刺激了司马瑨,罪魁祸首是自已,因此手上虽然痛,她哪里敢吭声,却不防司马瑨忽然低头附在她耳边,沉声道: “以后你要敢再打赵菲的主意,别怪我不客气。我和她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你爱乱想是你的事,但是如果你敢再伤害她,我也不会姑息养奸!” 旁的人看到司马瑨忽然附耳和秦莲这么亲密的说话,大家也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么亲密的一幕,不由地红着脸转过了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