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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自己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水晶人形并没有回答蕾蒂莉的问题，只是指着她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是蕾蒂莉在刚开始的惊喜退却后想到的第一个问题，但她并没有得出答案，水晶人形的提问也只是加剧了她的不安而已。

    自己究竟有没有死？如果没有死的话现在又是什么地方？这是某种谜语还是某种审判？越来越多的问题开始在蕾蒂莉的脑中堆砌起来，又或者说这些问题早已存在，只不过是她自己没有发现罢了。

    但现在，由于水晶人形的提问，越来越多的问题伴随着不安开始占据蕾蒂莉的大脑。

    “如果答错了我会怎么样？”

    越是猜测便越是感到不安，蕾蒂莉无法回答水晶人形的问题，她只想知道回答之后带来的结果，对于其它的，她不想、也没有勇气去想。

    “这个问题没有对错，既是生也是死。你认为这是生便是生，你认为这是死便是死。”

    水晶人形的回答并不是蕾蒂莉想要得到的答案，但也说明了另一个问题：蕾蒂莉并没有死去，但也不算活着。作为一直想着要自杀的千年萝莉，蕾蒂莉目前的状态算是比之前的一千年所做的尝试都要有效，但也仅仅是进步了一点点，并没有达到最终目的。

    蕾蒂莉看着水晶人形，但它并没有脸，就像是漫画家用来摆造型的木头人一样，水晶人形只是个人偶，从它身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我还能回去吗？”如果是进入这片空间之前的蕾蒂莉，是绝对不会相信自己居然问出了这种的，以自身的死亡作为最终目标的人绝对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想要回去么？”充满冷漠的女性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想……”蕾蒂莉迟疑着。

    “那些因为你的自杀行为被连累的人怎么办？”男性的声音质问着。

    “我……没想过……”不计后果的冲动过后，不安开始显现。

    “你真的能保证不再伤害别人吗？”年轻女孩子的声音显得有些担心。

    “我……没想过那样的后果……”不仅在重复自己说过的话，就连声音也开始颤抖起来。

    “你觉得自己还能回去吗？”尖酸老头是声音依旧充满着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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