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奶狼156-《捡到一只奶狼》


    第(3/3)页

    十分钟后——

    “太累了,这比床上累多了。”苏隽鸣原地坐下直接摆烂,有点小喘。

    冬灼:“……”

    算了。

    苏隽鸣抬头瞄了眼一脸无语的冬灼,知道他嫌弃自己的体力,便撑地站起身:“哪有人出来度蜜月健身的,不都是新婚夜……什么的吗?”

    他想到刚才在一楼看的那整面酒柜墙,要不他喝点酒算了。

    这样还能够兴奋点。

    “你想要了?”冬灼挑眉。

    “去喝两杯。”苏隽鸣笑。

    诺大的客厅里,开瓶器‘bo’的一声,洋酒的醇香溢出,透黄色的液体顺着杯壁倒入高脚杯中。

    “就喝一点。”冬灼把高脚杯放在苏隽鸣面前,提醒他:“不然等下醉了。”

    苏隽鸣拿起高脚杯,想也没想仰头一口喝了。

    这一瞬间,洋酒下肚,后劲慢慢上来,开始觉得有些热。

    冬灼眼疾手快的拿过他的高脚杯,表情阴沉:“哪有人像你这样喝的。”

    “再来一杯。”苏隽鸣双手握上冬灼的手,抬眸望着他,眸底荡开涟漪:“好吗老公,就一杯。”

    这一声‘老公’喊得冬灼喉结滚动。

    其实喝醉的苏隽鸣会比平时更加的主动,就像是完全释放那个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另一个自我,大胆的,热烈的,跟平时有那么些娇气不一样。

    “最后一杯。”冬灼又倒了一些。

    苏隽鸣拿过酒杯正想着一口喝下去,杯口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他对上冬灼看过来的视线:“?”

    “不能一口喝下去,慢慢喝。”冬灼坐下,拿起自己的那一杯,轻轻跟他的酒杯碰了一下。

    高脚杯相碰的清脆,声响在诺大的餐厅里回荡着,像是在心口荡开了什么情愫。

    四目相对,凝视着彼此。

    “新婚快乐。”冬灼笑着说了声。

    苏隽鸣对上冬灼看过来的温柔目光,微醺的作用下他脑袋有点晕乎,托着脑袋,另一只手将酒杯递过去,笑弯眼梢:“新婚快乐。”

    这一声来迟的‘新婚快乐’就像是他们之间的仪式感。

    不需要隆重的婚礼,也可以不用鲜花,不用烛光晚餐,不需要单膝下跪,只需要他们彼此知道就好。

    他们这份跨越种族的爱恋已经是超越一切的情感。

    两人将酒杯里的洋酒饮尽。

    酒精作用慢慢的发酵,他们都不太会喝酒,两杯对于他们来说已经能够微醺,虽然不是很醉,头脑却开始发热。

    比如冬灼已经恢复了狼形。

    苏隽鸣坐在椅子上扯着领间的衬衫,眼尾与脖颈已经被微醺染红,冷白的皮肤渐渐透出。

    “乖乖,有糖吗?”他低头揉着蹭到自己腿间的狼形冬灼,摸了摸他黑色的毛绒狼耳朵,低头笑出声:“帮我去找颗糖好不好?”

    冬灼扭头跑去客厅,他记得自己外套里有小宴礼塞进来的糖,用嘴巴翻了翻外套,糖从口袋里掉了出来,低头咬住然后跑回餐厅。

    就在他扭头时,坐在餐厅里的苏隽鸣衬衫已经半解,金丝边眼镜摘下,酒精微醺染上了如凝玉般冷白的胸膛,可能是见他跑过来,将双腿稍稍分开。

    冬灼叼着糖果,愣愣盯着。

    “过来。”苏隽鸣靠在椅背上,凝视着不远处的雪狼。

    这一声透着命令又带着几分亲密的语气,听得冬灼狼尾巴摇了摇,叼着糖跑向他。

    苏隽鸣弯下腰接过冬灼嘴里的糖,笑出声,随后撕掉糖纸,把糖果放在自己腿间的椅子上,揉上狼耳朵,垂眸凝视着冬灼,眸底迷离勾唇笑道:

    “乖乖,过来吃了吧。”

    这句话像是打破了害怕狼形的心理,在酒精的作用下完全释放了自我。

    餐厅灯光通明,阿姨们早已入睡,诺大的城堡里此时此刻只有他们两人。

    苏隽鸣坐着的这张皮椅有点脏了。

    在这只雪狼埋脸胡乱蹭之下差点没坐稳。

    他红着眼,指尖轻颤抓住冬灼的狼耳朵,弯着腰抱着他的脑袋,踩在地面的脚跟声音都有些抖:“……我坐不住了。”

    很快,冬灼恢复人形。

    什么话也没有说便把苏隽鸣从椅子上面对面抱起来。

    苏隽鸣下意识的抱住冬灼的脖颈,而后看着自己刚才坐着的椅子下自己的苦茶子:“……我……”

    “不需要了。”

    冬灼抱着苏隽鸣上楼梯,与此同时慢慢推进。

    苏隽鸣的呼吸倏然屏住,紧紧抱着冬灼的脖子,每走的一节台阶都在加重他的呼吸:“……不能坐电梯吗?”

    他们的卧室在五楼,这是要这样……走去五楼吗?

    “我抱着你不会累到你的。”冬灼稳稳的托抱着他,每走几步就稍微停一下。

    苏隽鸣薄唇微启,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时不时蹙眉,又将脸埋入冬灼的脖颈,手指紧抓着这只狼背后的衣服。

    可能是有些折磨,在拐弯处苏隽鸣连忙扶住楼梯扶手,腰背发颤:“等等……我……”

    金属材质的扶手掌心的汗落在上边,还有其他滴落在脚边。

    只能怪岛屿太热了。

    冬灼侧眸看着窝在肩颈里的苏隽鸣,他停下不动,感觉到他又开始发抖,其实不完全是因为体力的问题,更多的是这男人太敏感了,很难去控制自己的自然反应。

    毕竟每个人的敏感阀值不一样。

    有的耐受,有的不耐受。

    比如苏隽鸣就是很不耐受的人。

    “还能继续吗?”冬灼吻掉他的脸颊的汗。

    “嗯。”苏隽鸣深呼吸点头,抱紧冬灼:“走吧。”

    两分钟后——

    苏隽鸣再也绷不住的哭了出声。

    “别走楼梯了,坐电梯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