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沈大儒听到这话,忍不住起了身,着实是小包子太小,站在人群里不太显眼,沈大儒一身玄色儒服站在高台之上,目光慈祥的看向小包子,问道:“你今年多大?” 小包子答道:“虚岁十岁。” 沈大儒哈哈大笑,在场的各位读书郎也跟着笑了,都不知道小包子在说什么,田赋、徭役与杂税本就不是一体,没见京中邸报中这么写,他在哪儿看到的,哪儿得知的? 沈大儒接着问道:“你师父是谁?” 小包子也不理这些人的嘲笑,仍旧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学生是阳县人士,家师贤和书院周夫子。” “周继来,乃我当年同窗,果然是见解独特,你小小年纪是自己这么想的,还是你师父这么说的?” 小包子摆手,“师父并没有说,他只是将邸报的拓印本放在桌上,叫我抄写好分发给各位师兄,说我一个童生也懂不了这么多,我就是抄得多了,发现了这个问题。” 沈大儒又笑了,这一下底下的读书郎都不知道这小包子是说对了还是没说对,毕竟刚才沈大儒是表扬了他的想法独特,于是无人敢笑了。 谢文生原本想抢风头的,没想被小包子三两句给夺了去,现在他站在那儿坐下也不好,站着又太显眼,重点的是沈大儒都没有看他了,他当真是生气,于是看向小包子,一个孩子能看到什么,他又懂什么。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