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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丑的妆容本就很夸张，在绿光的映照下，就更恐怖了。

    “鬼魂也不是完美的生命体，早晚会出现比它们更强大的。”白西装的男人笑道，“鬼魂之所以不够完美，那完全是因为它们体内那颗不成固定形态的魂核。”

    “固态魂核？嘻嘻嘻……杰克，你真是太天真了。”小丑从袖子里抖出了两把弯刀来，向上抛起，玩起了杂耍。

    刀光映在小丑的脸上，也映在了白西装男人的脸上。

    “魂核从无到有，从有到宽，从气态到流体状……很多人，只能做到第一步罢了。

    你以为，为何修仙那么难？努力锻炼身体，吃苦忍性，至多是让那些家畜的寿命更长一些罢了，难不成真能修成什么大圆满？

    要是真那么容易修得，众人都去苦修算了，何必割肉呢？

    他们至死也不会知道魂核的存在，也不会知道，自己无法蜕变，是因为那魂核难以形成。

    人从一生下来就注定了高低之别，即使万般不情愿，也得服从这种秩序的安排，不然就会被惩罚。

    家畜和统治者之间的区别，说到底，只有魂核这一项罢了，万事万物，都以这个为基础，蓬勃发展。

    如果不能在生命耗尽之前形成可称为魂核的东西，那么，这个生命就会被腰斩，重新投入历练……”

    “啪”的一声，刀子扎进了小丑的胳膊。

    他淡定地说完了这些话，又淡定地将刀子拔了出来。

    白西装男人呵呵一笑:“这就是东方所谓的轮回吧？”

    “轮回？或许是这么叫的。”小丑顿了顿，才道，“这是代号为罗杰的，让我传达给你的话，不过我只记住了前面这些，后面的，我忘了。”

    “我猜，后面才是重点。”

    “谁知道呢？”

    “呼，算了，那种事情怎么样都行。你可以走了，崔西，我希望近期之内都不至于要见到你。”

    白西装吹灭了眼前的火焰团，将身影隐匿在了黑暗中。

    灯光再次亮起来的时候，仓库里已经空无一人，有一道影子，顺着楼梯往上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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