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婚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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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一想起她,又不忍心逼她,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长安因生病,人虚弱,语气更虚弱。她说:“我冷。”

    席恒帮她把被子捂严,又去给她倒了一杯热水,扶她坐起来:“先喝杯热水,我你发烧了,我让医生过来看看。”

    “不要。”她接过水杯,手虚弱的轻微发抖。

    “听话。”

    把一杯水喝尽,她躺回去,理智回来,冷静了不少。她问:“你是不是有事,有事的话你先去忙吧,我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还冷吗。”他答非所问。

    长安茫然地望着他,一杯热水没能给她带来多少温暖。她不确定地问:“你真没事吗。”

    他想说,现在就算天大的事也比不过你来得重要。他考虑到会吓着她,他只笑了笑:“睡吧。”

    得他这句话,长安安心的闭上眼。迷迷糊糊睡过去,睡得不是很踏实,总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压着,喘不过气也喊不出声。

    席恒去阳台讲完电话回来,就看到她非常痛苦地挣扎于梦中。席恒用手去摸了摸她额头,摸了一手心的汗。他紧张,想唤醒她又怕大声吓着她,低声道:“很难受吗。”

    长安迷迷糊糊睁眼,迷迷糊糊地说:“我冷。”

    “不怕,我在这里。”他安抚她,低眼看着她绯红的面颊,思念如狂潮,一发不可收拾。

    长安浑然不知他复杂的心理活动,一手搂着他的腰,还一味的往暖和的身体靠,也不知是不是说给他听。她说:“我很想你。”

    他只觉得什么东西冲破胸腔,撞得他疼痛不已。她一味寒冷,席恒只能脱下衬衫躺床上去,一手搂着她一边打电话。他询问医生有关发烧的情况,也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说了声谢谢,然后低声对长安说:“乖,我去给你弄冰袋和药来。”

    长安搂得特别紧,好像他会一去不回似的。

    “乖,嗯?”

    长安听话地松手,席恒低头,轻轻吻了她的唇:“你烧得厉害,我让朋友的朋友过来看看,他是医生你,这样我不放心。”

    “席恒……”

    迈开步子的席恒一怔,有多久没听到她这样叫他了。

    “我没事,真的。可能最近太忙了,没休息好,你不要担心。”

    “你想我不担心,就乖乖听话。”

    顾长安怔忪地望着他,还是这样呢,她想。然后笑了,偏过头,任由眼泪决堤。

    医生过来,给长安看诊,说她劳累过度,身体虚抵抗力差,需要好好调养。开了些药,席恒感激他,送走医生,他不放心,也很憋火。

    她怎么能这样对自己,那个人就这样照顾她的吗。

    然而,所有怨气,目光落到她的眉眼处,全变成深深的后悔、自责和怜惜。他低问:“长安,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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