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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人见面，那是……

    杜独单方面愤怒。

    程山萱则一脸无辜的看着她们，小声道：“你们又来干嘛。”

    杜独揉揉手腕，微笑，“当然是特意来揍你的。”

    明妍预感待会会发生凶杀案，默默拿出瓜子，打算看戏。

    她只是一个陪玩的，不包括帮忙打架。

    再说，程山萱一副柔柔弱弱的白莲花样，为了维持人设，肯定不敢打回去。

    啪的一声！

    杜独朝她扇了一巴掌。

    果然，程山萱没打回去，只是捂着脸，完美掩饰白莲花是任何绽放演技的。

    瞧瞧那双眼睛，眼泪说掉就掉。

    不知情的人，一看就以为是杜独欺负她。

    ……呃，虽然还真是。

    咳咳咳。

    明妍心想，这个人简直比当初的明歆更符合白莲恶毒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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