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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回答。”明妍故作严肃，眼底却掠过一丝紧张。

    他被女孩这副神态逗得一笑，瞬间拉近了两人的关系，心情极好道：“还不错吧。”

    明妍认真观察他的表情，并未发现他说这话有半点厌恶虚假的神色，继续试探，“怎么个不错法？你得跟我说实话，有没有每个时刻，觉得这个世界很糟糕，想要…毁灭？”

    黎墨没有马上回答，静静地凝视她。

    明妍眨眨眼，不解的回视他。

    须臾，他一把抱住她，像小时候蹭了蹭她的脸，动作亲昵，低醇的嗓音懒散道：“我从未觉得这个世界很糟糕，更不想毁灭这个世界。”

    “阿妍呐。”他忽然轻唤她的名。

    明妍几乎立刻应声，“嗯嗯。”

    “在我最糟糕的时候，只要想起你，我就觉得所有困难都不算什么，这个世界有你，我怎么会觉得它糟糕呢。”他说。

    明妍再次眨眼，蓦地笑了，“我信你。”

    他是陌陌，是她小时候相处过的男孩，是通过电话聊天互相陪了十多年的男孩。

    不是明歆。

    她能分别出对方的真诚假意。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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