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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漫长夜，那仙风道骨的老头又出现在了他的梦中为他讲道。

    这一次讲的依旧是以前讲过的那些内容，这让张扬怀疑自己梦中的这个老头是不是就是一段类似AI的程序。

    翌日。

    张扬醒来后，仔细回忆自己昨晚的梦。

    在老家最后的几天，梦中的老头就在讲以前讲过的内容，现在老头又在讲以前讲过的内容，这让张扬隐约觉得自己的望气术可能修炼到了一个瓶颈。

    躺在床上，他仔细思索其中的问题。

    望气术从被自己获得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从大前天开始，老头就在重复以前讲过的内容，这到底是代表着什么？

    难道自己对望气术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

    但老头所讲过的内容都像是铭刻在了他的脑海中的一般，现在他都能把老头讲的话一字不落的背下来。

    难不成，是因为少了后续的功法？

    想到这里，张扬立即拨通了晁耀的电话，交代了一下关于吴肖的事情后，他便起身离开了酒店。

    ……

    流江滨河路，九点钟的天气，已经没有多少行人在走动了。

    张扬径直来到了自己最初跳江的位置，静静的看着那波光粼粼的江面，心里纠结不已。

    当初绝望之下跳江，就是在这里获得了望气术。

    自己望气术显然是陷入到了一个瓶颈，要么是自己前路根基没有打扎实，要么就是望气术缺乏后续，所以梦中的老头才一直重复着讲以前讲过的内容。

    他更倾向于后者，所以这次直接前来此地，就是为了寻找望气术后续的修炼法门。

    经历了老宅的紫气伤眼事件后，他现在对于用望气术探索一方地势的气运便有了一些心理阴影。

    良久，他不再纠结。

    望气术动用，看着自己最初落江的大概位置，眼睛里呈现出来的景象就只有一片流动的水气，几乎和肉眼看到的景色没有任何区别。

    连续动用望气术观察了几次，都没有发现任何特别的气运，张扬眉头紧锁。

    “难道是在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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