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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值班的秘书一共有三个，其中一个看着她转悠了几个小时，终于忍不住出声问道：“小凡，你能不能别转了？”

    叫小凡的秘书似乎是被惊到了，肩膀抖了抖，低声应道：“没有，我就是怕陆先生出事。”

    “我们要不把白小姐叫过来？”

    “这……还是不要自作主张了吧。”小凡出言阻止。

    片刻后，她停下来坐在位置上，左右看了看之后，拿出手机给一个没有存通讯录的号码发去短信。

    “没听到太多，只有这几个词：餐厅……照片墙……合照。”

    很快，消息旁的提示便从“未读”变成了“已读”。

    ……

    离开陆北城办公大楼的苏昔年，一个人混混沌沌的走在大街上，失魂落魄得像个迷路的孩子。她一直走一直走，终于在走不动的时候，蹲在了路灯下。

    她想很多事情，想她和陆北城的曾经，想来想去，却发觉其实也没什么曾经好想的。

    会不会她由始至终，爱的都只是个自己的执念？

    游荡了大半夜后，苏昔年随意地走到一个酒吧门口，停在门口犹豫一会儿后，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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