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就是滥好心,她有手有脚,自己难道不会挣银钱吗?今后,这种偏僻清寒的巷弄,你不准再过来。落雪成冰,若是滑倒,我当会心疼。” “都依夫君的……” 两人快要走出了小院。 被彻底忽视的鳐鳐气得心肝疼,见凤樱樱一双眼只盯着李秀缘,就越发来气。 她三两步冲到石桌旁,把上面托盘里的银元宝、首饰等物尽数砸到李秀缘背上,“走走走,带着你的女人赶紧走!这种偏僻清寒的巷弄,容不下你们这种金尊玉贵的人!” 李秀缘驻足回望,冷声道:“公主深夜留宿宫外,原就犯了宫规。本官不曾弹劾你,你已该庆幸。如今还拿东西投掷内人,若是伤了内人的胎,公主可担得起这个责任?!” “我何曾砸过她?!我砸得分明是你这个负心汉!” 鳐鳐简直要被他气得跳脚。 她当然知晓卢金枝怀着孩子,所以都有很小心不去碰她、砸她。 这李秀缘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竟不下于魏化雨!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就没有一个好的! 凤樱樱拉住鳐鳐,朝她摇了摇头。 鳐鳐怒哼一声,嘲讽道:“李秀缘,本宫倒要瞧瞧,如你这种贪图富贵的陈世美,在官路上究竟能走多远!爱民如子?!呸!连自己妻室都不爱的人,又怎能指望你爱民如子?!” 李秀缘冷笑,“公主此番言论乃是牝鸡司晨、后宫干政,待明日早朝,本官定要参奏圣上!” 说完,在鳐鳐能杀人的目光里,不紧不慢地扶着卢金枝离开。 鳐鳐捂住心肝,一把抓住凤樱樱的手,“不行了,姨姨,这男人忒气人了!我不能再呆在这里,我要去楼里喝点儿酒缓缓!” 说罢,不顾凤樱樱的挽留,径直窜走了。 古旧的小院,再度清冷下来。 凤樱樱独自在圆桌旁坐了,抬眸望向院门外。 那人早已带着他的娇妻,走得无影无踪。 她慢慢抬起头。 挂在樱树枝桠上的灯盏,朦胧照出一小团天地。 漆黑的夜穹,逐渐飘落起细雪。 它们落在樱树的枝头,点缀着这株光秃秃的树,令它平添几分惹人怜惜的颜色。 她呼出小团雾气,眼睛十分明亮。 她知晓镐京城的人都在谈论,李秀缘绝情绝爱,不爱发妻,只爱富贵。 可她与秀缘一块儿长大,她知晓他是怎样的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