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对了,狐狸你刚刚说什么?”沈妙言好奇问道。 “没什么。” “哦。” “……” 沈妙言和君天澜离开后,容战躺在软榻上,脑海中浮现出那个女人的音容笑貌来。 她现在,在做什么? 是在看账,还是在管理后院? 若她嫁给他,他绝不会娶一门小妾进府,叫她看了心烦。 他想着,轻叹一声。 布帘被轻轻挑开,镜儿抱着锦被,出现在亭中。 她靠近容战,双眼犹带泪意:“公子,您睡在这儿,会着凉的,奴婢给您送了被子来。” 容战偏头看去,不由笑道:“谁不曾被人在背后议论过,有什么好哭的。再说,沈丫头也只是担心我罢了。” 镜儿擦了擦眼泪,在贵妃榻旁跪下,将锦被铺到他身上:“奴婢就是觉得委屈,奴婢对公子没有任何歹念,她凭什么那样说奴婢!” 容战含笑递给她一块锦帕:“擦擦脸吧,都哭丑了。” 镜儿接过,擦拭着泪,透过睫毛间隙看他,他的视线落在不知名的角落,眉梢眼角的风流尽皆消失不见,只余下无边无际的孤独。 流连丛的贵公子,也会露出这样的神色来吗? 她心中疑惑,却不曾表露分毫。 与此同时,顾府。 顾钦原站在窗边,尽管屋中燃着炭火,他却仍旧裹着厚厚的狐裘。 管家进来,轻声劝道:“大人,您的身体受不得风寒,可别站在窗边了,万一吹坏了……” “无妨。”顾钦原目不转睛地盯着乌蒙蒙落雪的天空,他被楚云间监视,短时间内,消息是送不出去了。 只盼容战自己能放聪明些,别和那个女人纠缠。 眼见着到了年底,家家户户都贴起对联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