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记住她当时的一颦一蹙已是经年,再回神来的时候,已然身在战场,准备指挥手下的战士突袭昆仑,昆仑一族自古以来便是骁勇善战的一族,现在冬天来了,又在大蔚的怂恿下,想要前来侵犯。 出征已然十五天,算算时间,近段时间便是预产期,脑海中一掠那张言笑晏晏又不乏狡黠美好的面容,梵渊心头一暖,带领一队精兵便开始在暴风雪之中突袭,只要赢了这一战,让昆仑投降,安分个十几年不是问题。 而他最心心念念的恐怕还是她,身为她的丈夫很应该在如此重要的时刻陪在她身边,而不是在这里和敌人生死搏斗! 只是,他早已不是当年的大蔚圣僧,他是一国之君,有必要保护她和他们的国度。 雪越下越大,梵渊带领了一队精兵深入敌人腹地,其余的兵马为防敌人有诈,早已被他分成了好几队,等待消息行事。 纵然有内力护体,这样无休止挥剑手指早已僵硬,梵渊面无表情,身上气场十分肃杀,从突袭到现在,被他斩杀在马下的人不知道堆积了多少尸山,原以为能这样一气呵成,将昆仑一族的人降服,却不料身侧突然横空掣出了一柄锋刃闪烁的剑,直取他的心脏! 梵渊将手中的剑一转,堪堪架住凭空出现的利剑,手中缰绳一提,往侧奔跑了一段距离,与偷袭之人拉开了一段距离。 “想不到你没有沉浸在温柔乡中荒废了武功。”一十分讽刺的嗓音从侧面传来,来人面如冠玉,着一袭肃杀庄穆的玄色窄袖武士服,他仿佛是嫌盔甲太重,居然就这样轻裘缓带出现在梵渊面前。 梵渊一眼就认出了来人,冷笑一声,“大蔚的国君,死性不改,总喜欢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凌彻并不理会他的言语讽刺,掣起了剑又向梵渊身前攻来,他身下的马速度极快,仅是一瞬便来至梵渊面前,仍然是毫不迟疑的剑招,见到对方的罅隙就斩杀过去。 仿佛是在宣泄着一些什么。 梵渊暗叹一口气,他自然是知道凌彻这满腔的愤懑来自哪里,当年顾玉骆为了她不惜以死遁逃,寻找合适时机将她夺回祈风,而凌彻又何尝不是卧薪尝胆,受那莫须有的折辱,仅是为了进魏王府见她一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