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姜凰儿有些羞恼:“放开本座!” 祁胜渡一口气过去,将姜凰儿扶起,无奈道:“事态紧急,还请姜夫人恕罪。” 姜凰儿得了一股气力,复起身来,再看祁胜,心底一阵复杂,她向祁胜伸手:“不死药给我。” 祁胜好笑:“是我从囚龙渊洪水泛滥中救出夫人,也是我帮助夫人拔除火毒,若有不死药,该是你给我才是。” 姜凰儿神色一滞,神情顿时软乎下来:“我儿重伤,根基受损,亟须不死药医治,还请行个方便。” 祁胜摇头:“我与令郎非亲非故,断没有用不死药行方便的道理。” 姜凰儿气道:“你分明——” 她气急,说不出口。 祁胜替她说:“分明与你做过?” 他笑道:“与我有过露水情缘的不止你一个,彼此都只当是一段美好回忆,双方都无所求,若都像你似的,救一个就要给一份不死药,往后哪里还敢救人。” 姜凰儿气结。 万万没想到祁胜小小年纪如此无耻,居然将这种事情说的这般稀松平常。 但是再一回想,这祁胜或许真没别的意思。 毕竟。 昨夜身中火毒的可不止她,还有长孙冰与冼婆婆。其中,长孙冰也就罢了,毕竟跟她年岁差不多,可冼婆婆—— 这可是比她更早二百年的夷族圣女,比她至少大了二百岁。 要说祁胜乘人之危,可他并未放弃冼婆婆,此中牺牲之大想想都让人钦佩,顺带着让姜凰儿觉得自己在这绝世少年眼中或许也就是跟冼婆婆一样的交好道友,只因祁胜心善做不到见死不救才自我牺牲而已。 这一想。 再想想自己自作多情索取‘不死药’的作为,顿时就让姜凰儿羞恼的无法见人。 她说不出别的话,强作镇定:“早晚还要与你做过——” 姜凰儿本想说还要跟祁胜‘做过一场’,但偏偏这词祁胜说过,在他口中被赋予不同含义,顿时就让姜凰儿说不下去。 索性拂袖掩面而走,再说不出半句狠话,反而留下提醒—— “小淫贼!” “你在泽鼎洞天中得罪不少人物,又夺了至宝泽鼎,必成众矢之的,劝你莫要再在蛮疆停留,速往西极或是东海,避祸去吧!” 话音传来。 祁胜目送姜凰儿曼妙身姿渐行渐远,不由一笑。 避祸? 得避! 但远走他乡,倒也不必。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