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雁南布下的隔音结界,虽然隔绝了声音,但是这种震动,却让方彻两人清晰的感觉到了辰孤此刻是如何的暴怒。 两人顿时若寒蝉。 书房内。 辰孤的暴怒的头上升起来咕嘟嘟的蓝烟。 眼珠子差点都瞪出来,雁南的惊魂掌死死的按住他肩膀,却还差点没按住, 没办法白惊也只好帮忙,差点将辰孤冻成个冰坨子,才总算将辰孤控制住。 「老子丢大人了!!」 辰孤挣狞着脸:「杀了姐夫,冒充姐夫,和姐姐做夫妻——就为了权势—— 这特么还是人?!我草他祖宗!辰家居然能有这样的天才!!」 「就这种畜生,你俩还拦着!还拦着!」 辰孤怒吼:「放开我!!」 辰孤是真心的破防了,一辈子从没有丢过这么大人! 在此之前,他已经努力的向着最恶劣的方向去想,也只是想到骨肉相残上面,都没想到如此的.—....如此的禽兽不如。 难怪夜魔打死不敢说。 难怪封云也不敢在自己面前说。 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居然还这么多听众!虽然只有雁南父子和白惊,虽然这三人都是不会泄密的,但是辰孤依然接受不了。 辰副总教主是个要脸的人,但今天他感觉,自己要了一万四千年的脸在今天都通通的丢干净了! 「老七!冷静!」 雁南使劲摁住辰孤。 他也没想到,就是在谈正事之前的闲聊,居然聊出来这么一件让人吐血的事情。 心中一片无奈,却文不能不拦着。 否则,辰孤这样子回去,辰家能活下来几个人还真难说。 「你要我怎么冷静!」 辰孤眼珠子都变蓝了:「我特么冷静不了!你当然可以冷静,这又不是你家孩子!」 「放肆!」 雁南大怒,狂喝一声:「你说的什么屁话!」 辰孤一惊,停止挣扎。 雁南愤怒的道:「什么叫你家孩子我家孩子?你家的孩子,与我自己家孩子有什么两样!?难道你以为五哥在看你热闹不成!」 辰孤咻咻喘气,却低了头:「是我说错了话。」 「安静!」 雁南一声狂喝。 整个房子都震动起来。 无边神功发动,一股清凉,刹那间灌入辰孤脑子里,在辰孤情绪终于被控制的时候,雁南终于有机会用出来清心神功。 白惊同步发动冰灵寒魄:「七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辰孤混沌的脑子一清,整张脸,连全身肌肉,连眼珠,陡然间都变成了蓝色。 发出莹莹的光辉。 雁南和白惊彻底愣住,瞪大了眼睛,相互懵逼的看了一眼。 然后白惊的脸就扭曲了:「这特么—他他他———」 辰孤闭上眼睛,怒气全消,潜心运功,脸色从蓝色到正常接连变幻了九次, 连身子,也似乎有些虚幻了起来。 在一片大海一般的蓝光闪烁涌起的时候辰孤的肤色缓缓的回归了正常肤色。 长长吐出一口气,吐出一股蓝烟从窗子射出去,直冲夜空。 辰孤有些疲倦的睁开眼睛,用一种不知道是什么情绪的声音说道:「五哥——老八,恭喜我吧—我特么的—— 他扭曲着脸,自己都搞不明白复杂心情的道:「·我他么竟然突破了.... 雁南都忍不住用还散发着惊魂掌光芒的大手在自己脸上猛搓了两下,同样用不知道什么心情的声音说道:「.—草!」 白惊的脸直接扭曲了。 不得不说三大老魔头集体的心情凌乱了。 突破了! 辰孤居然在这等时候狂怒与凌乱的情绪中,爆炸的心情里,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迈出了半步。 突破了七千年的桔! 从圣君九品巅峰之上,向着无尽星空,迈出了半步! 但是·.哥三都没感觉到那种狂喜的情绪,反而心情都是乱糟糟的复杂! 换成以往,雁南甚至能下令整个神京庆祝,大摆宴席。 但现在.只有凌乱。 「草————真特么草!我真特么—————草了!」雁南喃喃的说着。 白惊黑着脸:「他奶奶滴—」 辰孤同样一脸茫然,愤怒生不起来,喜悦生不起来,这一场突破冲乱了所有情绪,只有喃喃道:「我特么也草——” 雁随云一脸的不忍直视。 虽然你们三个心情复杂,但好岁也注意一下形象吧面前还有我这个小辈呢,一个个的张口闭口就是草。 可真是给我做了个好榜样呢。 想到这里,雁随云叹口气:「哎!」 这事儿整得,雁南与辰孤这等万年老魔,居然足足一刻钟之后,才稳定了心神。 然后面面相。 辰孤的怒气飞到了九霄云外。 雁南和白惊也是心情奇怪, 三人都是同一个感觉:这特娘叫什么事儿?! 「咳,辰胤这事儿———」雁南道。 「我会慎重处理。」 辰孤急忙接话:「咳,如果有什么事儿,会第一时间和五哥商量。」 「突破这个事儿—」雁南道。 「算了算了,因为这个而心境波动从而突破还要庆祝,老夫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如果被问起来怎么突破的,这他妈解释都没法解释。」 辰孤连连摇手,一脸痉挛。 「啧啧——」 雁南喷喷两声,也说不出啥好话来。只能叹口气。 唯我正教再次出现一个跨出半步的巅峰高手,这实在是整个教派的大喜事儿,而且突破的还是副总教主之一更加是值得庆贺了。 但辰孤说的也有道理。 这实在是好事儿不好听·.—· 忍不住挤了挤眼睛,牙咧嘴:「.——雁随云!你笑什么!」 雁南终于找到了发火对象。 「你少拿我发泄尴尬啊!」雁随云警告道:「要不然我给你们宣扬出去!」 雁南和辰孤一头黑线。 却也真的不敢了。 方彻和封云在外面苦苦等待着,俩人都奇怪的很,把我俩叫过来商量那个事情,结果来了就撩闲,撩闲完了就八卦,然后把我俩扔外面一个时辰了。 眼秉着就快要午夜了。 这种颠三倒四的事儿居然是两位副总教主干出来的? 第(2/3)页